宗也手上没停,好像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细致地吮掉她因为缺氧而掉的生理性泪水。
把人逼疯的吻没有因为她的求饶而停止,他把她抱起来,一句接一句的,初宜,对不起。
她眼睛红红地说疼,他就把咬换成舔舐。
等她断断续续地发不出声音,他又把舔换成咬,咬碎了吞下去。
姜初宜双眼浮起一层雾,想揪住他的头发,可手指也被他含进嘴里。好像连正常呼吸都成了一件难事,萎靡地失去了所有力气,世界只剩下扭曲的眩晕。
宗也明显失控了,像一行无法被修复的代码。
她终于尝到了吃下毒苹果的报应。
被他肆虐过的地方好像都肿了,浑身像是被滚油浇过,连血液都跟着沸腾。
在这个一发不可收拾的夜晚,姜初宜无数次地想,她应该走的。
迷糊了很久很久,久到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久到这一切好像不会有尽头。窗外的霓虹灯全熄灭了,天空泛白,晨光熹微。
纯洁的小兔毯子已经被蹂躏地乱成了一团,姜初宜重新被宗也抱入两腿之间。他还在说话,可她再也无法听懂。
她被人钳住下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眼睛只能看着他。
他将脸贴在她肩上,搂住她的腰,表情温柔地呓语:“初宜,想听你说,喜欢我。”
“宗也……”她不安地轻颤。
“说喜欢我。”
姜初宜脑子是空的,委屈地带着一丝哽咽,“喜欢你。”
世界寂静,好像就剩他们一问一答的声音,她的一切都由宗也主导。
“说只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