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大人惭愧地回答:“督令此言有理,这些年州衙确实过分些,我们都太依赖大军师。”
“如今大军师不在,更应该众志成城,而不是再将一位将才推出北境,拱手相送。”
郑大人还是不依不饶道:“这点错误可以改正,但上官绣不防,日后就没有你我的位置!”
温大人赞同道:“此女桀骜难驯,除了太守说话管用,我们的话实在是起不到作用。”
萧陆这才熄了一丝怒火,劝慰道:“如今关氏与七弟争葭西主帅一职,已是不可开交,切不能再有内讧。”
实际上萧陆都十分无奈。因为州衙根本没办法管上官绣。
现在的上官绣并不听取州衙任何意见,态度冷漠,甚至避见。
他之所以站出来安抚诸位大人,便是因为大哥与上官绣私下达成一个默契。
上官绣一手交葭西,大哥负责利用老七铲除北境异势。关氏这些年虽说没有什么大错,但关氏一半家丁都在军营任职,很多地方早就成为关氏的一言堂。
若再不制止,恐怕关氏无心成为刘子文也会因为局势不得不变成刘子文。
没有人会白白放着自己手中的权力不要,如果有,除非对方为了获得更大的权力。
那么大哥对付关氏全靠上官绣主动将葭西让出来。与此相对,若上官绣要什么,大哥肯定不会拒绝。所以对祝桥被拐跑一事,持默认的态度。
这便是太守与青亭侯在酒楼会面后的结果。
萧陆苦笑道:“万万没想到青亭侯年纪轻轻就擅长玩弄权术,实在让萧某不得不怀疑,此女天赋异禀,是否为上天派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