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便要按住她的肩膀,男女大防又让他缩回手,手背上一道黑紫齿伤令人触目惊心。
上官绣微微发愣, 显然被这道严重的伤口惊住了。
“总兵何时受得伤?”
徐雄在旁边一脸心疼的跟个老妈子似的,明明他是晚辈, 却操着长辈的心, 念叨着:“将军, 您可得好好说说叔叔,他一个总兵怎么能落单,还专门跳井救个半死不活的乞丐, 那乞丐也是吓疯了,发狠就咬住叔叔不放。”
“害得他落了那么大的疤痕, 比打仗受得伤还严重。”
“臭小子, 你说什么, 我什么时候”徐四光抬掌一挥, 然后心虚地收起手藏在袖口。
上官绣早知道这个傻大个是个老好人,没想到好到这个份上。
她还听见徐雄一改常态, 曝光徐四光昔日的行举。
“青州那会儿,要不是叔母盯着,你怕是要将千万家产当做善财救济别人。”
“我什么时候送了,不就是一百两!”
叔侄俩吵了起来, 让大战前剑拔弩张的气氛轻松一些。
“那一百两送出去,整个徐府上千人口喝了一个月白粥!”
“你你你!”
“可不止这一件事。”
叔侄俩欢乐地吵了一会儿,眼看徐四光急眼了, 其他部下顿时拉住他, 生怕他真的一巴掌将徐雄给打了。
到中午饭之前, 攻城部署得差不多。
上官绣出衙堂, 便要吹口哨,没想到卓月已经徐徐走过来,没有往日的急躁,嘴里还嚼着根胡萝卜。
旁边还有位穿着盔甲的小伙子,护送卓月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