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马匪还是楚人。
先前是养马的军人,现在落草为寇,与胡人交易牛马,开始画地自治了。
北境都无暇管理他们。
只有萧太守派过几次与当地马匪交涉,才勉强维持表面的安宁。没有骚扰阳城百姓。
况且阳城百姓很穷,榨不出油水,马匪也看不上。
上官绣点点头:“我知道了。”
看来她想打通三条商道连接河山平原的路,还需要段时间拿下。
上官绣想如果她先前进入的是富庶的葭州,或许就不会像现在因为不熟悉地形,想在河山附近打下势力。
而是安于葭州,说不定会给葭州当个守门校尉。
其实萧好完全可以安排她去葭州,比阳城环境不知好多少倍,但她却没有这样做。
只是定下彭城。
现在她不免有些感受到萧好的用意,或许这里面已经包含了她的良苦用心。
“阳城,彭城,并不远。”
上官绣喃喃自语道:“她是在暗示我什么?”
萧好没有明说,或许连她自己都尚未确定。
又或许这是她给自己的一个选择?
“可我已经决定留在这里,无论是在彭城还是阳城。”
萧好,你是不是也决定好了?
庭院内,枫树绑着一个浓妆艳抹穿着女装的男子,男子嘴里塞着布,双目惊恐又不可思议望着对面的女子。
此时萧好已经换上男装,她手执折扇,敲打在男子额头上:“二弟,这颗装草的脑袋,可别让父亲知道。”
“否则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