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上官绣锋锐之气不减半分,即便不动,她仍有四两拨千斤之势。
手持移影枪,定睛宛如猛虎,锁定敌人。
此战,显然已分胜负!
在战场上气势输一截,就算输了整场战争。
即便他们现在是平手。
上官绣一言不发,蓄势待发,长、枪、横扫,帖戈再应战时,有一丝犹豫,就让他爆发力减弱。
“铛叮!”她冷酷地出枪,杀伐果断,移影疾速,帖戈连连后退,他金格刀不断格挡。
两人瞬间换了位置。
上官绣气势凌凛,直将帖戈逼到峡壁,一枪穿刺,帖戈险险躲过,眼见枪头深深扎入峡壁,溅起石灰,他瞳孔一动,迅速闪躲。
“跑什么?”她似乎战得不尽兴。
明明要杀是他,知道真相报仇的也是他,关键时刻却掉链子。
上官绣立即再收枪时,浑身上下,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帖戈左手在抖,他以为受伤才会这样,结果右腿莫名在抖,他顿时按住膝盖,心中暗惊,自己从未遇到今天的情况?
然而下一刻他就知道了。
他为何抖?是出自本能!
上官绣收枪并非收手,而是忽然灵巧压腰,飞蛇甩枪,一旋回马,金枪如利牙,从帖戈耳边穿过,甚至还有擦破空气嗡的一声。
高速之下,重击加倍,直接震破帖戈的耳膜,耳洞瞬间出血。
“这是什么招式?”帖戈脸色凝重万分。
他仔细辨认上官绣的功夫,和中原外家功夫很像,但又完全不是,似乎更具攻击力。
而中原人自诩气功为上乘,外功为下乘,可他鲜少见到外功有如此超常的威力。
“你到底是谁!”帖戈声音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