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忆笙疼得到嘴边的话全变成了抽气,他拨开林郅的手,自觉改口道:“我看见师尊和三长老出去了,应该是有事要商议。”
“这样啊,”谢怀霜笑道,“我还想着给你找个师娘,先前他有事推脱了,这回也该谈论谈论此事了。”
“先生不成!”萧忆笙在推杯中脱口而出,“师尊他”
林郅猛地把人拉回来,直接捂住了嘴。
“为何不成?”谢怀霜惊诧。
“无事。故笙今日喝多了,意识不清醒,”林郅对满脸纳闷地谢怀霜说道,“他方才的话都是胡言乱语,先生不要往心里去,况且现在这边也都是些外人,这等大事不如等先生日后回了宣城,再细细和阁主交谈。”
他说得句句在理,谢怀霜便应道:“那这件事情也不能就我一个人光跟着筹谋着啊,你们不也得帮忙物色物色吗?”
萧忆笙的话全被捂住,睁大眼看林郅冲邻桌的老先生微微一笑:
“只要阁主愿意,我们会的。”
另一边。
屏风在碰撞里险些被压倒,好在萧衍抬腿一勾,稳住了。
薄汗都沿着背脊朝下窜,他的腰臀被捧在晏顷迟的掌心里,连点细微的动作都被无限放大。
那汗珠顺着滚下去,淌进了微凹的腰窝,晏顷迟将舌尖从萧衍的舌上退回来,压在他耳边说:“腿再抬高点。”
黑暗里,萧衍的腿弯被晏顷迟架住抬起,腰上的衣摆被一并揉了上去,他在暗里喘息,探手勾紧了晏顷迟的脖颈。
太深了。
萧衍能感觉到那带着足以杀伤人的威力,轻轻地、微妙地滑入到没人看得见的地方。
他吃不住劲,就只能对晏顷迟颤声耳语道:“慢点……”
“很乖。”晏顷迟喉中干涩,熟稔的探出手,将手埋在萧衍的层层衣摆下,他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