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芊刚才那一刹那，亲眼看着自己最喜欢的妖妖原地昏迷，魂魄都吓得不全了，哪里还能再硬着头皮不说话。

妖妖问什么，她便挡不住，都答了。

“我…我看到仙人掌…你送别人了…”这句话周芊回答起来的时候，音量低到像是蚊子在嗡嗡叫。

显得那样没底气。

施佳雯一双妩媚的狐狸眼微微睁大，顷刻间脑海就将这段时间小迷妹的举止表现，与那天发生的事情串联在了一起。

“那天你看到了？”

周芊低着头，幅度很小的点头。

施佳雯摇了摇头，头一次有种自己搬起石头来砸了脚的无奈。

“我可以解释。”

周芊几乎要把脑袋彻底藏起来，像一只原地掩埋自己的小鸵鸟，根本不敢和施佳雯对视。

“不用的…”

她已经想清楚了，其实她应该退回到歌迷对偶像的那个位置上，而不是得陇望蜀的期盼着其他。

既然她已经把礼物送出去，无论妖妖怎么处理，都是妖妖的权力。

她没有资格去置喙呀。

心里说服自己的话，已经在脑海循环无数遍了，周芊觉得自己已经不需要再听妖妖说真相了。

然而她这样躲避着的神情，落入施佳雯眼里，直把后者气得咬牙切齿，狐狸眼眼尾也微微上扬，显得凌厉了几分。

“周、芊。”施佳雯一字一顿。

盯着周芊时，连“小迷妹”这样的爱称，都忘记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