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弟兄们今日就分了它!”

朱悟醒心疼得不行,“我可一直留着,一口都没舍得喝!”

“放~噗嗤!你能喝得着嘛?你去哪儿偷喝!那么大的酒香味儿,一开大缸,香飘十里!你敢独吞!”

“敢独吞打洗!”

谁啊,还没喝呢就先大舌头了?

众人低头一看,不由得哈哈大笑,却原来是小青蛇!

小家伙儿这会儿蹲在大人们中间,正馋嘴儿吧舌眼巴巴地等着喝仙酒呢!

朱悟醒哈哈笑着抱起小家伙,捏捏小道童肉嘟嘟的小脸,“还敢打洗师叔?以下犯上,你小屁屁不想要了!”

小青蛇嗦了一口口水,“不想挨打,想要屁屁,还想喝酒!”

朱悟醒点点小道童额头,“说起吃喝你就来劲,学习上但凡用上这十分之一的心思,现在说话都不能这么不利索!”

小青蛇给说得两个眼睛直画圈儿,晕头转向地道,“朱洗嘘,我听不懂!”

众师叔难免又笑一回,还是长寿汪汪了两声,给自己的小跟班解了围,带着小道童去一边儿玩去了。

截教二代弟子和三代弟子在悟空的新房子里和乐一晚,客居的徐福也来,鸿钧道祖也跟着凑热闹,好在黎山老母和陈悟安盯了他一晚上,这位睢兄也没再说出什么不恰当的话来。

悟空虽甚少饮酒,但此番乃也不免举起酒杯,谢师兄师姐和小师侄们一回,小酌了几杯,难免有些醉意熏熏,一早醒来,自己已经干干净净地躺在床上了,起身走到正堂一看,原本杯盘狼藉的屋子,给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小猴儿微微一笑,只觉心里暖洋洋的,先去长寿的小绣楼瞧了瞧,如今长寿还小,宋悟岭特意把绣楼给小狗子炼化了,二层小楼此时只有两米来高,悟空进了小院儿,一眼就透过层层纱幔,看到正在小床上熟睡的闺女了。

悟空绕着小小的楼房走了一圈儿,见其间小小的楼梯精巧别致,只容得下他闺女的身形上下楼,心里嘀咕,这不就是大点儿的狗窝吗?幸好等孩子化形了,这房子还能变大。

只不过心里这么想,嘴上是不能说的,露出一星半点的意思来,长寿就要生气了。

人家这叫绣春林,什么叫狗窝,多难听!

长寿这会儿还在继续积攒化形的能量,依旧是睡得比较多,悟空也没吵它,又去看了眼嬴政,见大徒弟正和徐福二人对坐谈道,正在妙境,他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也没惊动他们,自己溜溜达达出了院子,忽然觉得有点儿冷清。

没有跟师兄们住在一起的时候热闹。

小猴儿站在路中央,挠了挠头,这么想到。

不过如今师兄们也不住在一个大通铺上了,个人都有的人的屋子,即便他过去,也只能找一个人的床挤。

那还是算了吧!

若是,能和师父住,就好了。

这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

悟空吓了一跳,赶紧挥挥手,把念头打散:怎好去打搅师父呢!

唉,睢兄说师父去闭关了,要把自己变回从前的样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出关。

哪怕只有一晚没见,但是......

小猴儿闷闷不乐地叹口气:想师父哩!

然后悟空顺脚就拐去通天的寝殿去了。

才进了大门,悟空就见师父殿前的银杏树下站着一人,背对着他,长发披肩,袖着手,正在那儿抬头望天。

悟空一怔,心道这不是睢兄?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