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从怀中掏出一副地理图,奉于通天,道,“师祖请看,这是地图!”

小猴儿鼓着脸,好大不高兴,瞧着嬴政直运气,此时天色昏暗,嬴政老眼昏花地也看不清,只感觉有视线落在他身上,便对悟空躬身施礼道,“师父,您有何吩咐?”

扶苏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父、父亲,您这是又被骗了吗?他一个孩童,能有多大,瞧面相怕不是还未曾行冠礼!你怎么就叫他师父!”

徐福紧张得直拉扶苏,“大公子,这可是真仙长,你忘了你刚才是怎么出来的了吗?”就,“嗖”一下子,凭空就出现了!

扶苏刚才昏睡着,也没发现不对,他被夜风一吹,清醒过来,就听到自己父皇管一个小道听叫师父,气得脑袋发晕,哪里还管自己是怎么来的?

他只知道自己有可能是怎么没的!

通天展开地理图,借着昏暗的月光瞧了瞧,不由得笑道,“小事一桩,正好过几日我们也要过东海,到时候路过,直接带着他们就好了!”

嬴政赶紧又行礼,“多谢师祖照顾我嬴氏遗脉!”

通天摆摆手,又问,“可还有什么行礼要收拾,若是没有,咱们便走吧?”

嬴政迟疑地道,“师祖,师父,我儿身子虚弱,恐赶不得夜路,咱们不若休息一晚,明日白天我等去雇辆马车再出发,可好?”

悟空噗叽叽一笑,“咱们驾云走,吹不着,赶紧的吧,带上你们丢不下的信物徽记之类,金银财宝就算了,那个在咱们山上多的是!”

扶苏愤愤地道,“骗子!是不是我们走了,你等同伙便来抄家,还说什么驾云唔唔唔!”到底叫徐福一把给捂住了嘴,再也说不出了。

悟空道,“你小力些,再把他捂坏了,说几句没什么,等会儿到了天上,别吓尿了就行!”

嬴政回头瞅了眼傻儿子,叹了口气,心说只怕尿是不会,可能会给吓傻,乃道,“我等身无长物,假死脱身之人,要什么信物,师祖,师父,那我们就走吧!”

通天点点头,“如此甚好,不恋凡俗,以后入了我门,必能出一番成就!”回头哄小猴儿道,“我儿收了个好徒弟,心思通达,不是凡俗之物!”

悟空本有些闷闷不乐,嫌弃自己徒弟年纪太大,长得太老相,见师父如此说,才勉强开心了些。

通天见小猴儿终于笑了笑,便又哄他道,“可要去你住过的院子瞧瞧?”

悟空摇头,“当年也没置办什么,不去啦!”

通天便又道,“那可要去白佘家瞧瞧,给素贞带些什么?”

悟空噗叽一笑,“师父,白佘他们母子,可会过日子了,白佘力气又大,能把全部家当都带着走,我只能拆个砖头给素贞瞧瞧,还是别了!”

通天见小猴儿一口小白牙明晃晃地露了出来,这才放心了,笑道,“既如此,那咱们就回你师姐那儿?”

“听师父哒!”

通天老祖也不废话,脚踩祥云,便带着徒弟和三个凡人来至半空。

悟空起了一点促狭之心,对呆若木鸡的扶苏道,“你不是惦记要看看咸阳?虽现在太阳落了,天色已晚,但是城中也有几处灯火,你还是能认出来的吧?好好看看,等过几日再离开,要回来可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那扶苏踩了几下脚底下软绵绵的云朵,看看头顶璀璨的星子,和脚下渐渐远去的房顶灯火,忍不住把手指伸到口中,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嬴政和徐福一左一右扶着扶苏,瞅着自己的傻儿子,心里真是五味陈杂,忍不住问了句,“疼吗?”

扶苏摸摸脸,茫然地道,“挺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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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政是我给悟空早就准备好的大徒弟~

狠人一个!心眼子贼多!

以后

小猴儿,“师父的好大儿!来给他们狠一个!”

祖龙一甩黑色袍袖,鹰眼一瞪,“哪个要欺负我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