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你和野男人跑的时候,你有想过我是你儿子吗?你有想过你是一个妻子么?你把家里的钱全部带走,你有想过我们父子俩怎么生活么?”
“我爹为了我,为了这家,把身体累坏了,那时候你在哪里?”
“我为了生活,十岁上野狼山找吃的,险些成了野猪獠牙下的吃食,那时候你在哪里?”
“我为了给我爹攒钱买药,没日没夜的在山里找草药,无数次的被野狼追,差点没了命,那时候你在哪里?”
“哦,那时候你应该在野男人的温柔乡里,拿着家里的钱,养野男人吧,丝毫没有考虑过家里丈夫和儿子的处境。”此时的霍言就像一个局外人,在陈述着事实。
可苏珍珍听着这些话,心底就像被刀剜了一样,心疼她的言哥哥,这些年,言哥哥过得太苦,太苦了。
苏珍珍手轻轻的牵着霍言的手,用手心的温度,给霍言温暖。
霍言握紧女孩的手,“我没事。”
都是当母亲的,见不得孩子委屈,受苦,何况苏母一直把霍言当半个儿子的,听到霍言话,眼角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哪里有什么天生的懂事、勤奋、有本事,只不过小小的身躯压有生活的胆子,想要大山身子好起来,所以霍言比常人勤奋、懂事一百倍。
每天在大伙避之不及的深山里,冒着危险,找草药,换钱,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