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一个人出去乱搞,要是让别村的人知道了,多响应我们村的名声。”
“恶心,晦气。”
黄大花听到大伙说她那臭妮子,在外面乱搞,她一个不要脸的人,都觉得羞愧。
出去乱搞就算了,还被大家知道。
她可没有怀疑这群人骗她,贱丫头从她肚子生的,她最清楚不过,什么玩意她最清楚不过,在家被她压着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嫁给了谢深锦那个穷玩意,就像脱了礓的野马,本性全都暴露出来,上次还敢推她。
“她嫁了人,在家从爹,出嫁从夫,有什么事情找谢深锦,那丫头干啥,都不关我们的事。”黄大花嘴吐了一口野菜根子出来,还带着一口浓痰。
江父从堂屋里扔了一个酒瓶子出来,醉醺醺的:“吵死了,都给老子滚。”
众人:“…………”一家子的人都是不要脸的人,讲理是讲不通的。
黑着脸走出了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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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太,苏母,苏大嫂,二嫂,在堂屋拿着剪刀剪囍子。
苏珍珍在旁边折纸。
霍言推着自行车进来,停好了自行车,霍言手里拎着一大包纸团。
大壮、二壮的鼻子很灵,朝着霍言冲去:“小姑父,这是什么?我闻到了肉包子的味道。”
霍言挑了挑眉,不自然的摸了摸大壮、二壮的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