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把手里提溜回来的人按坐在椅子上,自己起身去把会客室的门关好,霎时,原本空旷的会客室竟让闲余觉得有些狭小和逼仄。

关好门之后,季墨拖了把椅子在闲余对面坐下,还颇为舒展的翘了个二郎腿。

“我们的科学家大人不如来给我解释一下你对于婚姻的看法?”

季墨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声线也很平稳,但闲余莫名就是感受到了一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是时候从心了,闲余秒怂:“我觉得婚姻是神圣而美好的!是我的心之所向!”

“哦?可我刚刚怎么听有个说自己这辈子都不打算结婚了,还要和科研相亲相爱?”

是他给她的自由太多了吗?竟然让他沦落到连科研都比不上的地步。

“谁说的?谁说的?怎么会有人思想觉悟这么低?这种人就应该拉出来进行再教育!”

闲余左右摇头,一副想要找出说这种话的人的模样。

演技如何不做评价,架势反正是摆足了。

季墨对她这耍无赖的架势也是无奈极了,他从来都拿她没有办法。

闲余刚东张西望演完自己该有的戏份,一回头,就发现自己眼前跪了个人,这人手上还拿着一个不足巴掌大的精致的小盒子,盒子是打开的,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戒指。

玫瑰金色戒身,搭配上切割的棱角分明的蓝色方钻,闪烁着刺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