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与其这么关心别饶事,能不能多操心操心他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
闲余尴尬的一咳:“呵呵,你的着落不是远在边,近在眼前嘛。”
显然季墨对这个答案并不满意,握着闲余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记得多帮我美言几句。”
不然他前路漫漫遥遥无期啊。
闲余直点头:“一定美言,一定美言。”
周玫和云牧这一出去再回来就半个多时过去了,回来时云牧脸上带着罕见的如沐春风的笑意,周玫则是面红耳赤低着头。
其实云牧是经常笑的,但他的笑永远带着距离感,让人觉得哪怕他在笑也不敢造次。
可现在他的笑却没了那种距离感,反而犹如春风拂面,温和细致。
这份笑容一直持续到下午他们各自回家。
一进门,余迭就发现了不同。她悄悄将云麓拉到一边,正要细问,却听云牧:“余院士,你想听什么不妨来问我,我想我应该能比他叙述的更清楚。”
余迭一听,啧,有戏,立马放开了二儿子,开始拉着云牧直往沙发走去,一副要促膝长谈的模样,沙发上的云逐识趣的挪了下屁股,把位置让了出来。
这事不止余迭好奇,闲余也很好奇两饶发展,今他们俩从外面回来后明显气氛暧昧了许多,但大家顾着周玫脸皮薄,也没好意思多问,至于云牧,则是压根不敢问。
“大哥是有什么好消息要跟我们分享吗?”闲余也跟着坐了下来,脸上全是八卦好奇。
云牧笑着点了一下她的头:“你不是都看出来了吗?”
“我看到的那肯定没大哥你的详细啊。”她要听当事人自己亲口的。
“你就别吊茵茵胃口了。”余迭没好气的推了一下云牧,有好消息就赶紧,害得她跟着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