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也没时间给她重复操作了,她得赶紧回去休息,明还有考试。
闲余不仅要考自己专业的考试,还要参加历史系的考试。
她上学期时常请假,历史成绩仍旧稳占历史系第一名,这学期开学就进了军科院,学校直接批了免听,所以她已经很久没有上过历史系的课了。
好在历史考试大多是些死记硬背的东西,对她来很简单,剩下的主观鉴赏题,她的文笔也不赖。
一周的考试下来,闲余门门考试提前交卷,给教室里的其他人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和巨大的压力。
考完后的闲余直接去实验室开始制药了。
季墨伤好之后已经了好几次要带她回季家了。
他的恢复能力比闲余想的还要好,早在十几前就恢复的差不多了,然后就每翘首以盼,等着闲余考完带她回季家。
要不是闲余还太,他其实是想带去民政局的。
最终定下的时间就在后,多一季墨都不愿意等。
闲余曾经问过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带她回季家,他意义不一样,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见了父母以后就等于过了明路,闻言闲余也只有配合。
季墨催的紧,闲余紧赶慢赶,终于用了一的时间制作出了二十四支药液。
听季墨他家里只有他爷爷和他爸妈以及和家人没有区别的季管家四个长辈,他外婆在动乱年代就去世了。
这个药液的服用方法是一个月一支,二十四支四个人分一下,也就半年的量。
这是不是有点少了?闲余蹙眉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