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了大出血准备的闲余去结账时,却被那个中年男人告知季墨已经付过了。

她复又折回包厢不愉地问季墨:“不是好我请客的吗?”

季墨起身,“我今不过是出事实罢了,并没有帮上你什么。”

“况且我也没有让女士付钱的习惯。”

季家的传统,没有老婆,自己挣钱自己花,有了老婆,自己挣钱老婆花。

“那你还让我请你吃饭?”这是在耍她么?

“约你共进午餐的借口罢了,没有人分享的美食,味道会大打折扣的。”

这个理由勉强得过去,“那下次换我请你。”

这顿饭不便宜,她还是得找机会请回去才校

闻言季墨双手环抱带着笑意温声了句好。

不知为何,闲余觉得自己竟从这声好里听出了温柔和纵容的味道。

她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一定是她听岔了。

季墨上前轻轻抓住她的手道:“这么聪明的脑袋拍傻了可就不好了。”

他的手骨节分明,带着厚重的茧子,却并不粗糙,反而干燥又温暖,这陌生的触感让闲余狠狠的蹙紧了眉头。

她刚刚没有听错,季墨的行为越界了,这可不是朋友相处的模式。

季墨抓的不紧,她微微一挣就挣开了。

收回手之后她假意理了理头发,而后转身走了出去。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她没想好怎么处理,只有假装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