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老师道：“虽然活到这个岁数，性别已经是最无关紧要的东西了，但感觉杰会介意，所以我姑且提醒一下：天元最初的性别是女人。”

夏油杰听见这句话，果然立刻收回了手，没再乱碰。

他心情复杂道：“即便变成这个样子，也要留在这里守护人类吗？”

五条老师看了他一眼，“杰，总觉得天元可能并不喜欢你哦。”

“……为什么？我之前根本没见过天元大人吧？”

“因为你是咒灵操使，而现在的天元是咒灵。”

“……”

夏油杰抬头去看五条老师，似乎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果不其然，五条老师勾起嘴角，蛊惑道：“你现在完全可以将天元吞噬掉哦，只要把吞噬完成的天元放出来，让他继续留在这里守护咒术界，就没有人知道你已经掌握了整个咒术界的命脉这件事。”

“”

“杰，你很强，你能做到我做不到的事情。就算你要在这里干掉天元，我也不会阻止你。”

“为什么，你是高专的老师吧？”

五条老师意味深长道：“正是因为想要保护高专，所以才要尽早处理好这个变数。”

“什么意思？天元大人难道会变成我们的敌人吗？”

五条老师沉默一会儿，轻轻摇了摇头。

他拍拍夏油杰的丸子头，告诉他：“杰只需要知道，只要我们两个联手，咒术界就可以轻轻松松成为我们的囊中之物，只看我们愿不愿意而已。我们——就是最强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

又来了，这种微妙的违和感。

鸡皮疙瘩爬上后背，夏油杰一把握住五条老师的手腕，对他说：“走吧，我今天不想吃人，所以先去烂橘子家抢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