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一直在苛求你对我全心全意,如果我从一开始就能保护好你和孩子们,你又何至于冒着生命危险去做那些身不由己的事?”
“您真是这么想的,真的一点都不怪我了?”
裴元嗣低声问:“那你还怪我吗?”
“当然怪您!”
阿萦的委屈张口能数出满手,“您总是对我说那些难听的话,不刮胡子凑过来亲我,明知我不喜欢你喝酒,每次还不洗澡、喝得烂醉如泥来我房里……”
裴元嗣辩解道:“我洗了……”
“您不许打岔,”阿萦轻拧了下他的唇,裴元嗣唇便闭地紧紧地,阿萦便又继续道:“您再喝这么多,下次不许上我的床。”
“你不理我,我心里难受,你以后理我了,我肯定不会再那样。”
裴元嗣嘴角含着笑,一双狭长的凤目盛满了柔情蜜意望着她,像是一汪深邃漆黑的海子,多看一眼便能将人溺毙其中,而这双眼睛里却只能容得下眼前女子一人。
这男人生得到底是不错的,高鼻凤目,剑眉长睫,脸庞棱角分明,既不像那些武夫糙汉一般中看不中用,中用不耐看,鼻子眉眼细看无一处不挺拔精细,却又不失英武霸气的男子气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