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嗣整理好衣服后叮嘱决明道:“管好自己的嘴,进了屋不该说的别瞎说。”
决明愈发肯定大爷刚才是偷过腥了,这是敲打他保密呢,决明神色复杂地看着裴元嗣道:“大爷放心,不该说的我保管不会乱说。”
顿了顿,忍不住说:“不过这次就算了,大爷日后还是莫再如此,外面的野花再好再香终归没有家花干净妥当,吃多伤身。”
裴元嗣:“……”
这厮胡说八道什么?裴元嗣疑惑地看了决明一眼,没多想,以为决明是劝他日后少吃些酒。
锦香院,阿萦正搂着绥绥看画本,指着画本上的一只威风凛凛的雄狮问绥绥,“这是什么?”
“狮子!”
“脑斧!”
“兔兔!”
“哒哒!”
“爹爹!”
小丫头耳朵真尖,一下子就认出是爹爹的脚步声着急地迈着小短腿迎了出去。
阿萦长长松了口气,靠在贵妃榻上捏着自己靠在枕上酸疼的后腰,孕后期她经常后腰疼,真真算得上是坐立难安。
紫苏给裴元嗣倒了一碗热茶,小声笑着对阿萦道:“大爷和绥姐儿真亲近,咱们二姑娘人见人爱,便是太夫人和大爷这样的人也喜欢。”
一语未落裴元嗣就抱着绥绥从外间掀帘进来了,冷气裹挟着一股刺鼻的酒气直往阿萦鼻子里钻,阿萦本来就不喜欢裴元嗣吃酒,闻不惯他身上有酒气,有孕后味道更是稍重些就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