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我真的是清白的,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不信您看!”
阿萦着急地用没有受伤的另一只手去解自己衣襟上的盘扣,衣衫滑落,香肩半露,白皙细腻的肌肤上丝毫痕迹也无,裴元嗣此刻却无半分的旖旎心思,直接用锦被将她裹住。
“不必证明,我信你。”
顿了顿,他又抬起阿萦还在流泪的脸庞,沉声道:“阿萦,这件事从头到尾都不怪你,要错也是他陈裕的错,你不必为此感到自责或羞愧,这件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绝不会让你白白受委屈!”
阿萦含泪望着他,点点头,“我信您。”
安抚好阿萦,裴元嗣大步回了归仁院,路上吩咐决明暗中去沈家族学查探沈玦是否确如信中所说被沈瑞凌辱,如若无事就悄悄回来,阿萦说不想因为自己打扰到弟弟读书白惹他担心
沈明淑就站在门外等他。
沈明淑由周妈妈扶着,挺直腰背,直视裴元嗣道:“我知大爷素来公秉,绝不会被奸诈小人的几句啼哭迷了心智,听信一面之词。”
“大爷若是不信我这个妻子说的话,不妨就命人在锦香院搜查一番,若阿萦当真冤枉,私下与姓陈的并无首尾,我沈明淑无话可说,甘愿受罚!”
此言一出,便犹如沸水入油锅,顿时在归仁院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满院子的丫鬟、仆妇与小厮议论起来,叽叽喳喳。正房娘子给一个小妾道歉,这简直闻所未闻!再看夫人脸上那自信愤恨的表情,莫不是萦姨娘当真与外男私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