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萦撇嘴,还说不生气。
她唇角弯了弯,面上却又凑近他一些,柔软的指腹若有若无地划过他手臂上结实紧绷的肌肉,“是妾不好,以后妾再也不偷看您写的东西了,您别生气了好不好?”
温热的呼吸吐气如兰,湿湿润润地喷在裴元嗣的后颈上。
这下裴元嗣浑身都绷了起来,真不知道是该说她聪明还是蠢了,他突然摁住她的手转过身去,带了点泄愤似地,冷笑。
“我看你是不困?”
……
一大早赵炳安就蹲在两人房门口前,大门一开,阿萦从里面出来,赵炳安上下打量着她红润妩媚的面色,嘴角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
阿萦觉得他的笑容特猥琐,前世她与此人没什么接触,只记得他是个声色犬马的纨绔子弟,自然对他没什么好感,何况裴元嗣吃醋是好事,然过犹不及,她可不想因此惹得对方厌烦,匆匆福了福身就低头走了。
“表哥,一枝梨花压海棠的滋味怎么样?”
赵炳安进去的时候裴元嗣刚好整理好衣服从里面出来。
随行的没带丫鬟,衣服便是阿萦帮他穿戴的。
裴元嗣眉眼下压,略带不耐,“什么事?”有屁快放。
赵炳安自讨没趣,哼了一声。
像他表哥如此古板迂腐之人,看来是不会有和他一起探讨闺房乐事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