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问题。”苏真翻了个白眼，“我有朋友……最近压力特别大，有点抑郁倾向，想找个医生看看。她不了解这些，所以我帮她问问。”

白为正继续狐疑，“你在首都哪儿来的朋友？”

苏真狠狠瞪他，“我在首都为什么没朋友？！”

“哦，是我说错了。”白为正立刻道歉。

苏真脸色好转，心说你这么大岁数还只能做个秘书，都是你这张嘴害的。

白为正道：“你在首都确实有朋友，但你在首都的朋友基本都是首都人，他们每一个人对首都都比你了解。如果真的有这方面的需要，他们怎么可能问你？”

苏真：“……”

苏真足足沉默了一分钟，刚准备说话的时候，白为正道：“你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苏真：“……”

“我……压力大。”苏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心理有点问题，“好像有点抑郁，所以想找医生看看。”

白为正的眉毛立刻皱了起来，他默默盯了苏真半晌，道：“不像啊。”

苏真呼吸一滞，拥有这样一个秘书是她的福报。

“好了，不像就不像吧。”苏真心累不已，“我要看文件了，你要是没什么是就出去吧。”

与其问白为正，还不如问慕容，至少慕容不会像他这样话多。

苏真用了一上午的时间把文件看完，中午休息的时候她给慕容招娣打了个电话。接到她的电话慕容招娣很意外，“这么快就想我了？”

“呵呵。”苏真笑了一声，道：“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