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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秋菊也是好笑,“她什么时候说起这个话了?她反正是不靠你大哥养老,我还以为她以后要靠小儿子养老呢,不是把同平看得比眼珠子还贵重。”

“你觉得可能吗?”丽瑛好笑道,“你觉得群贞姐她会给老娘养老?”

夏清倒是想起来了,那一世,后来她奶快活不成了,食道癌从医院拉回来,被刘群贞拦在门口不许进屋。她四个姑站在门口和刘群贞对骂,哭得一塌糊涂,打电话向她爸求助,当时夏崇平和卢秋菊让四个姑把她奶拉到她家去,但她奶就是不肯发,非要死在同平家里,要夏同平给她送葬。

刘满枝最终还是心疼小儿子。

天擦黑的时候,夏崇平哼着歌儿,高一脚低一脚地回来。卢秋菊站在廊檐下看到了,没好气地道,“你爸不会一歪,歪到水里去吧?”

外头还很冷,但被阵法笼罩的地方却已经温暖如春了。堤坝上,秀清撒下的些野花种子已经爆芽了,后院,卢秋菊抽空把药材种子都种了下去,没两天功夫,也都有了动静。

“水里也不算冷。”夏清道。

炉子上热着水,没什么事,卢秋菊便让三个孩子都洗了澡,锦城和秀清在父母的房间里看电视。

耳房里,卢秋菊舀了水,准备和夏崇平一起洗个脚了事,冬天没有流汗,他们一般两天洗个澡。

“你今天去,妈怎么样?”夏崇平问卢秋菊,他口中的“妈”自然是卢秋菊的妈。

“不好,他们把妈放在猪屋里,又阴又潮,这冬天还稍微好点,要是夏天,怎么安生?”卢秋菊说这话,都带了哭腔,“我想把她接来,哪怕安置在后头,也比放那里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