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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克口水都流出来了,他一个开酒店的,见识过多少好酒,还从来没有什么酒单从香味上就能把别的酒压制得死死的。

这酒,从开封的那一刻起,整个屋子里,就再也闻不到茅台国宾的味道了。

一杯酒下去,岑克舒畅地叹了一声,酒的干冽淳厚从入喉的那一刻起,便顺着血管流遍全身,他感觉到,所过之处,就好似有什么东西在疏通他所有的血液经脉,最后汇聚在他腰后的某一点时,常年晦滞的老腰,在这一刻,有股寒意被逼出来,他能感受到血液的流通。

“好酒!”岑克由衷地叹了一声,“崇平老弟,你这酒卖不卖?卖的话,多少钱我都买。”

岑克有种预感,就单单喝这酒,他多年的老寒腰,腰椎间盘突出,这些毛病,都能不药而愈。

“那可不行啊,崇平老弟这坛酒可不能让你一个人喝了。”徐大军将杯子往桌上一放,一点都不谦让,“来,老弟,给我再满上一杯。”

喝酒,讲究个推杯换盏,一个人非说我不喝,另一个人劝着喝,彼此推来推去,最后好似迫不得已了喝一杯,这讲究的是个气氛和意趣。

还从来没有谁在酒桌上讨酒喝,这种行为,一向都会让人瞧不起,甚至背地里还会遭人骂。

徐大军这是连脸都不要了?

不,没有人会这样想,徐大军的身份和职业,注定了不会有人会这般看他。只能说明一个道理,夏崇平这酒的确非同一般。

没有人会怀疑,毕竟,这酒香味就让人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