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行?爸,地里的活还没干完,你就又要去县城里帮小工,家里还有鱼塘要管,后面的院子里也要种上草药。爸,家里要是没钱,我手上还有一两千块钱,今年过年,肯定没问题,而且,鱼塘马上要拉网了,我师兄的那个朋友应该要来收鱼了,等把鱼卖了再说吧,肯定少不了钱。”
“等鱼塘要拉网的时候,我再回来,肯定不能就在家里歇着,你说要种草药,我把地翻完了,要是有种,你妈都能种,哪有在家里玩一个冬天的?”
夏崇平说干就干,他连着两天把小麦和油菜都种了,就跟着夏原明一起去了县城。
自夏崇平走后,夏清便一直心神不宁。
都说医不自治,掺和了太多感情因素在里面后,夏清算不太准家里人的运道。
周五放学后,夏清把妹妹带回家,她和卢秋菊说了一声,要去三清观,晚上不回来了。
卢秋菊让她把大白狗带上,到了公路边,朝三清观的方向走上一段,就是公交车站,县城到皂口镇的车每一小时就过一趟,夏清等了约莫半个小时,车没有来,倒是把霍九霆等来了。
“去哪儿?上车!”霍九霆摇下车窗,坐在驾驶位上的是孤夜。
安平高中每月放一次假,每次放假三天,这到了月底,霍九霆又放假了,他便回三清观,陪老道士。
夏清上了车,霍九霆坐后排,她便坐在霍九霆的旁边,“我爸去县城帮小工,他走后我一直很不安心,今天感觉最不好,我准备去看看。”
“回县城!”
此时的省道还在修,没有拓宽,路上的车也不多,偶尔几辆车呼啸而来,一晃而过。更多的是道路两侧的行人和还有马拉的板车,成群结队,车上的草在夕阳的余晖下,映照出金灿灿的一片。
半个小时,就进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