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陪你一起去吧,我们就去乡下买,贵点没关系,总有人卖给我们。”
田春梅的话,总算让李易欢有点意动,“你关心我这干什么?要不是你,我们会这样?孩子没了,她才会没脸见我,才会死。”
“你怎么怪我都行,你说什么都行,我陪你去买。”
徐大军不想掺和进他们夫妻中间去,就没有跟着去,他在山上等得火急火燎的时候,冯明生来了,一进门,连水都没有喝一口,就问,“九爷,那墓地还真是卫子夫的,沈老他们还在那边找线索,你说当年的汉宫在长安,离咱们这里十万八千里远,是谁在这里给她设了衣冠冢?”
“这事儿,不是有考古的人在干活吗?怎么什么都问我们?”老道士怕这事儿又摊到自己头上,他一个混吃等死的人,就因为生了贪恋,想收一个能够光耀宗门的徒儿,结果就入了个深坑,越陷越深了。
冯明生缩了缩肩头,他带了不少酒菜,在院子里摆了一桌,老道士闻到了酒香,这才脸色好点。
夏清去睡了个午觉起来,日头已经偏西。
李易欢两口子已经回来了,一个脸朝东,一个脸朝西,坐在廊檐下,谁也不搭理谁。
大鸡公的冠子红得滴血,被扎了翅膀在院子里拼命挣扎,朱砂和黄表摆在神龛上,供奉在三清道祖前。
“好徒儿,今天这活,就归你干了,要是干得好,师父奖励你。”
“奖励多少?”
“这一千块钱就是你的了。”老道士拍拍口袋,里头装着夏清才给的那一千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