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太奇怪了。
这种奇怪的款式, 看得兰芙蕖脸热。
她刚准备换下来,帐子口响起一阵脚步声。
二姐在帐外头唤她。
“小妹, 好了没有, 怎么这么慢?”
兰芙蕖慌忙应了声,从床上随意披了件外衫罩上。
兰清荷掀帘而入。
只见少女站在镜前,青丝披散着, 鬓角边的发微乱。那一张小脸儿更是红得过分,像是燥热到了极点。
二姐一愣, 问:“小妹你这是怎么了,当真没事儿么?”
兰芙蕖仓促地摆摆头, 胡乱编了个理由搪塞。趁着二姐还未反应过来,从她身侧一溜烟儿挤出去。
晌午时分, 帐里帐外都是一样的干热。
她打消了透气的念头, 右脚刚一迈出帐, 胳膊又被人一拽, 拖到那棵大树后。
树干粗实。
男人身形倾压下来, 将她抱住。
“沈……沈蹊,”兰芙蕖瞪大了眼睛, “你怎么还没走?”
他是一直在帐子外面守着么?
对方不咸不淡地“嗯”了声。
“今日事情不多, 我让应槐替我看着大营, 告了一下午的假。”
从正午见到她开始。
一直当傍晚。
沈蹊双臂将她环着, 下巴靠在少女头顶上。
“我已经有九天, 没有好好与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