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停下来了么?
她出会儿神,没关系吧?
沈蹊短促地笑了一下。
他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狼藉,回想着方才的事。实际上,他的头仍有些疼,但如今已好受上了许多,方才他也一直隐忍着,怕她会受不住。
所以动作都很轻。
他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
轻声说了句:“我先抱你去另一间屋子。”
“不用,”她仍是喘着气,摆了摆头,“蹊哥哥,我自己能走的。而且我的身子也没有那么娇弱,我觉得我还有些力气。”
沈蹊挑了挑眉。
她没看清男人的神色,站稳了身子,小腿仍有些酥麻,但还是强撑着道:“其实也没有那么累。”
沈蹊“哦”了声:“是么?”
她顾着傻乐呵:“嗯呐!”
这一个“呐”字刚离了嘴。
她的腰被人猛地一揽,紧接着,再度被人抵在刑架之侧。
对方再度吻下来。
兰芙蕖原以为,之前是一个极点,却未想到,那只是一个开始。
只是一个牛刀小试。
呜呜呜,她再也不想跟练武的人玩儿了。
小芙蕖的身子一颠儿一颠儿的,手指蜷缩,眼底也蓄满了泪。
她伸出手,有气无力推了沈蹊一下。
推不开。
男人声音里似乎带着促狭的笑,落在她耳边:
“挑衅哥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