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耸肩，表示不是很理解。

“我带你出任务去吧，等到结尾回来，露个面就行。”唐默笑起来，眼睛亮晶晶的，带着一点皎洁。

吴邪愣了愣，这么多天的相处中，他第一次看到她露出属于少女的表情。

多数时候，唐默都是严肃又忙碌的，一个人扛着整个基地的运转，即使上行下达十分通顺，也有着不小的工作量。唐默的睡眠时间很少，基本都靠着强心剂提神，也几乎不怎么吃东西，习惯喝营养液维持人体需求。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样的唐默很像一个机械。

他这几天的梦中总是闪回从前，她吃东西时细嚼慢咽挑剔至极，但是很少浪费粮食，对待生命体更是温柔至极。

那时杭州的家里有一盆茉莉花，不知道什么原因枯萎了，搬家顺便搬到了别墅里，吴邪第二天早上看到后扔掉了，晚上回来时却发现它被换了新的花盆泥土，无精打采的立在窗前。

虽然无力，却在复苏。

那天半夜，他醒来看到秦香坐在窗前，抚摸着枝桠，脸上是他并未见过的温柔。

这样的秦香，偏偏前半生活在这样一团乱麻的世界里，被迫披上层层尖刺，抵御严寒。

“吴邪？”

他回神，发现盯住唐默太久了，脸微微发烫，连忙收回目光，“好啊，我们去出任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