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接过来,收进了行李箱。

“吴邪,这次出斗后,立即带我回杭州,千万不要回秦家。”她眉眼俱是寒凉,如同北方冬日,“那东西用起来十分凶险,我即刻就会有副作用,你一定要护好我。”

“千千万万。”她盯着他,瞳孔深处涌动着浅浅的担忧,却毫无信任。

吴邪将她神色尽收,不知为何心底生出一丝酸意,抬手拂开她眼边长发,“对我你还不放心?什么手段都使了。”

“情况会变得很遭。”秦香闭上眼睛,似是要避开他的目光,“是什么手段都使了,听天由命吧。”

玩赌,筹码最多也不一定能赢。

因为是赌,不讲道理,没有逻辑,只能拼一拼运气。

希望老天这一次站在她这边。

翌日,那人准时到了。

吴邪见过几次白旗,但对他并不熟悉,只是知道很得二叔器重。

他面相很不错,是个难得的美男子,尤其一双眼,明亮的让人心惊。

白旗与秦香寒暄几句,转头面向吴邪时带了几分严肃,“二爷已经知道小三爷结婚的事了,说择日要宴请二位。”

吴邪点头,正要说话,却见白旗扯出一个笑容,“鸿门宴。”

这个笑容有着明目张胆的幸灾乐祸之意。

他一愣,对白旗的恶劣性格有了初步了解。

三人吃过早饭,准备下斗。

目的地在丛林深处,三人徒步走了一上午,终于找到秦家留下的盗洞。

吴邪蹲下身,下了一铲子,带上来稀松的浮土,他有些吃惊,“大工程啊,这墓建的很深。”

白旗皱眉,“小三爷,这土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