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不知为何,竟是不自觉小小的挣扎了一下。
秦缪哼笑一声听不出来是好意还是别的,只是又紧了紧丝巾:“小子,还想着我家小十呢?”
吴邪被突如其来的加劲儿勒的有点疼,皱了皱眉:“她人呢?”都没什么注意事项要交代的吗?再不济相识一场送个行也好呢?
还有她说的交易······
秦缪终于缠好了丝巾,笑嘻嘻的又拿出一根绳子绑住吴邪的双手,“唉,我劝你呀还是少给自己加戏了,我那小妹虽然脸长得真是不咋地,但同为男人我知道她呀气质是真的好,她虽然不问别家事,但族内的少男也是没少医治过的,很多回了家都是请着命要娶她,撇开她本家让人垂涎的出身不谈,我看就是臣服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吴邪挑了挑眉,随着他的步子向前走去,“你倒是很了解你这个妹妹呢。”
秦缪扯着绳子的劲儿绝不算温柔,发现吴邪跟的游刃有余翻了个白眼,“可惜她性子太冷,我看和谁都是结不下缘分的。你出去就好好过日子吧,忘了这儿昂。”
吴邪:“······”秦缪是不是觉得自己患了斯德哥摩尔综合症?
秦缪见吴邪没有搭话以为他很失落,当即善心大发,“不过你也别灰心,只要答应了我那晚提出的方案,我就让你天天见到她见到吐,啊,不,见到够,到时候什么日久生情不就都来了······”
“秦二公子。”
“啊?”
“其实你才是那个给自己加戏的戏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