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迎来很浓很浓的药香,那要让人抓狂头痛竟神奇般的舒缓下来,吴邪试探的开口,声音有些沙哑,“秦……香?”
停在床边的秦香愣了愣,随口答道:“是。”然后把药放下,扶着他坐起来,再将药碗递给他。
吴邪指甲触到碗并没有感到灼烫,送到唇边微微试了试,不凉不热,一饮而尽。
然后眼前那片雾气开始慢慢褪去,入目的是一片幽绿的花藤,少女端起小几上的托盘,抬头刚好看进他渐渐有神的眼睛,那本是无甚大情绪的眼底有一束美丽的光一闪而过,晃了晃吴邪的神儿。
他垂下眼,还给她质地温良的碗,“其他人呢?”
秦香摇摇头,坦坦荡荡的回道:“我没管。”将碗放回托盘上又想了想似是安慰他。“不会有人伤他们的。”
吴邪抿了抿唇,唇间舌头有着挥之不去的苦味,皱了皱眉,“这么说,我欠了你好大一份情?”
秦香点了点头不知在肯定什么,只是对他道:“好好休息吧,不要总想些有的没的,我和你那个圈子里的人不一样。”不会趁机劫财劫色的。
说着已是走到了门前,跨出门还不忘灵巧的用脚将门勾好关上。
离的不算近的吴邪不太费力的看见,她脚上那只绣鞋考究的刺绣。
他的视力……变的比从前还要好还真是……
倚在床头闭上眼睛,过电影般的将昏迷前的记忆过了一遍,还没有细细的把细节揉开来想,头又已经疼的厉害。
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
她和别人不一样吗?
再睁开眼睛,吴邪叹了口气,收了那些心思才打量起这间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