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峥以盛姓为搜索关键词,仍然找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抬头看了许闻意一眼,药效很快,见他脸色没原来那么苍白,才放心下来。
微信里群消息在响,是他们这批在秦水田野考古的实习生建的群,群里学生每天都很闹腾,连晚上要吃什么都聊的很开心。
当然聊的最多的还是每天挖到了什么,刮方其实很无聊,也不是每天都有东西挖到。
所以最开始刮方,需要当地雇佣到的农民工人协助的,在土质层没有完全变化的情况下,一次性挖十几到二十厘米左右,把泥面上的现代生活痕迹刮完,才正式开始刮面工作。
刮方最难的不仅仅是挖到东西,还有刮出完整的土质层。
土质的变化只能通过颜色和手感变化来判断,但是这两样东西基本打败了大部分初次田野考古的学生。
扯远了,反正群里这群实习生目前正在关心他们阴沉话少看着就很可怕的学长许闻意。
哪知道许闻意现在变了模样,他在贺峥面前尚且沉不住气,不知道碰上和他一眼欢脱的学弟学妹会怎么样。
药水有两瓶要挂,许闻意中途醒了,要上厕所,贺峥拎着他那袋药水举的老高,让许闻意起来,领他去厕所。
许闻意不懂,扎着针的右手要去脱裤子,贺峥忙制止他,急说:“许闻意,你”
“我怎么?”许闻意不解地问。
贺峥没话说了:“用另一只手,打针的手不要乱动,针头会断在里面。”
“哦。”
还好是田野考古,每天在地里摸爬滚打,上蹲下起的,许闻意带的都是宽松的运动裤,穿脱都比较方便。他在学校穿的都是西装衬衫,他很瘦,西装买的都没有型,穿起来其实非常不好看。
许闻意连上厕所都不安分,挂了水人舒服了嘴巴又开始不消停,讲话的声音混合着水流声穿进贺峥的耳朵,贺峥很想不管不顾撒手走人。
许闻意好奇地问:“你为什么举这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