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人跟了上来,沉默地跟着她。
陈清许现在就是校草,走到哪哪都有人盯着看,沈文竹觉得四周全是不灵不灵的目光。
沈文竹坐公交车回家,公交车站就在学校门口。
“我到了。”她指指公交站,“谢谢你。”
一辆出租车忽然在他们面前停了下来:“你们打的车?”
沈文竹:???
“嗯,是的。”陈清许上前一步,拉开后坐的车门,朝她宛尔,“我打的车,你刚才说你有急事,赶紧回家吧。”
沈文竹:……
她看看车,又看看陈清许。
不,不看陈清许。
“谢谢。”
“不用谢,快回去吧。”
他们在公交站前,也不好耗着,沈文竹只能赶紧上车。
她和司机说了地点,朝陈清许挥手。
隔着出租车脏兮兮的灰色车窗,沈文竹才敢看少年的脸。
他温柔地朝她笑着摇手:“司机师傅,开稳当些,她身体不好,会有点晕车。”
司机师傅:“好嘞。”
沈文竹不好意思得扣扣脸:脚受伤了而已,脑子还是好的。
但她没说。
车开了,她轻轻摇下车窗,露出三厘米大的空隙。
一阵清风从窗外面吹进来,吹散了她的刘海。
她偷偷朝汽车站看。
陈清许在目送她,一直目送她。
沈文竹怔怔盯着,直到看不见人了,才收回视线。
他呢?他在哪儿站了多久?
他家不是就在附近?应该不用坐车吧。
沈文竹的思绪越飘越远,等她回过神,脖子都僵了。
“嘶——”她转了转脖子,点开企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