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苦?你快说吧初儿,只要能活着爹什么苦都能吃。”

黎致远对黎初的话很是信服丝毫没有怀疑,在他眼里黎初就是医术界的天花板,黎初说什么那肯定就是什么了。

黎初高深莫测道:“你需斋戒一年,多行善积德,忌圆房,忌生冷的食物,每天晨起练习吐纳,一年后内伤方可自愈。”

一听到需要斋戒,还需要忌圆房,黎致远一张老脸顿时拉的老长。

不过一想到比起这些肯定是活命更重要,再加上也不过就是一年而已,黎致远还是咬咬牙道:“爹爹知道了,爹爹一定谨记你的嘱咐。”

黎初点点头,“那就这样吧,我先走了。”

黎致远在后边叫道:“初儿,难不成爹爹这身伤就白白这么受了吗?”

黎初挑眉,“黎老爷不甘心可以报官。”

黎致远还想说什么,被黎初直接打断道:“我还有事,告辞。”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黎府,根本就不管黎致远在后边急的跳脚。

等走出黎府,黎初心情舒畅不少。

本来不在她面前作就不会有这些事的,非要把她叫过去作一顿,这下开心了吧。

因为时间已经快到午时,她也就没有回苏府而是慢慢朝着城东走去。

走到城门口的时候,碰到了早已在那里等候多时的苏覃。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还是过来陪着你比较好。”

黎初笑了起来,“有什么不放心的,没事的。”

苏覃带着她坐到不远处的一个茶铺中,“厉衿生这个人是敌非友,谨慎一些总归不会错。”

本是平平无奇的茶铺因为两人的存在瞬间变的贵气起来,吸引了不少过路的百姓侧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