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他就知道是这样！

鸿烨整个人蒙上了剧烈的兴奋，他的双手放在绿尹的肩上，甚至完全忘记了收一些力道。

绿尹吃痛的皱起眉头，但很快就恢复如初道：“鸿烨。”

她叫的是他的名字，而不是皇上。

她面色平静没有任何情绪，像是在叙述着一件无关自己的事，“虽然我不明白具体的喜欢是什么，但我想我可能是喜欢过你的，在你之前，所有人都觉得我很孤僻，没有人拉着我去融入外界。”

“你热烈，欢乐，好像从未尝过世间的苦痛。”

“我不知不觉被你带到了阳光之下。”

“我不想否认那种美好的感觉，所以我第一次为了你去救宋青青，因为你说她对你很重要，所以我会在你每次因为宋青青黯然神伤的时候忍不住去安慰你。”

“可在慢慢的接触过程中，我也知道我永远是会被牺牲的那一个。”

绿尹说的很慢，她很少有说这么多话的时候。

“怎么会没有感觉呢，生死攸关的时候被放弃真的很难受啊。”

绿尹眸子清澈的看向鸿烨，“可我不想怪别人，要不是我自己高估自己学艺不精，又怎么会落入敌人手里。”

“对不起小绿，对不起。”

鸿烨眼眶红了起来，如果在给他一次机会，他真的宁愿自己死也不会再那么选择的。

绿尹摇了摇头，“没事的，这件事过去就过去了，我不想一直拿它说事，我想告诉你的是，有些事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无法复原。”

“你知道沟壑难填这个词吗。”

“师父说过我是一个死心眼的人，不要的东西，绝对不会重新捡回来。”

“小绿，别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