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酒用手扇着风往府里走,“没事我就不能来了?”
“当然能,你这不是自己都已经进来了。”黎初抬手示意下人端来两杯果茶。
果茶带着特有的清甜,还有浓郁的果香,经过精心配比之后好喝又解热。
阿酒尝了一口赞叹道:“原来水果也能制成这般饮品,真是新奇。”
黎初解释道:“是很新奇,这是方成教我做的,他脑子里的想法总是很奇特。”
“他啊。”
一听是方成的创意,阿酒立马就嫌弃的把杯子放了下去。
黎初八卦道:“你和方成也没怎么接触吧,怎么这么不待见他?”
阿酒处事向来八面玲珑,对谁都是一副不太上心的模样,可唯独总是能和方成呛起来。
如果说方成对她来说一点儿也不特殊,她肯定是不相信的。
听见黎初的问题,阿酒忍不住叹一口气,将绝色的脸庞撑着悠悠道:“我可没有不待见他,是他自己凑上来找骂,都没见过那么贱兮兮的男人。”
黎初抿唇笑起来,是姨母笑的那种笑。
这种笑笑的阿酒直发毛,“可别用这种表情看我,怪吓人的。”
黎初认真道:“也许你和他很合适呢。”
阿酒刚喝了一口茶,闻言‘噗’的一声全部喷了出来,惊恐道:“你在说什么可怕的话,求求你饶了我吧。”
黎初不以为意,还准备发表自己的看法时,阿酒赶紧制止道:“别别别,咱们还是说正事吧,我今天来确实是有事,可不是和你闲聊的。”
“什么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