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从刚才起,柳棉储物袋里的合欢宗令牌也在闪烁震动,只是被柳棉无视了而已。
她还记得先前齐知礼等人预备丢下自己,打算提桶跑路的事呢。
齐知礼估计以为她不知道。
可惜柳棉眼亮心明,早就注意到那群合欢宗门人的小动作,并在心里给他们记了一笔。
眼下齐知礼急着请她回去,她却是一点都不急。
不仅不急,还懒得搭理。
除去合欢宗和玄女宗的令牌,还有一枚令牌也在震,而且还是在柳棉的储物袋中。
柳棉悄悄用神识一探,突然想起来,这枚剑形令牌属于谁了。
易风行。
先前他收回了自己的身外化身,却把他的宗门令牌落在柳棉这儿了。
看来玄元宗也在召集弟子,还指明了集中地点的方位。
“玄元宗也在召集弟子。”
柳棉一时恍惚,险些以为这句话是她自己说的,抬头才发现,说话之人是一名玄女宗女修,周围人都叫她“年音”。
年音手握一枚剑式令牌,被几个师姐妹团团围住,她们都对她发出善意的调侃:
“是王师兄的令牌吧?”
“你们关系可真不错!”
“是啊,之前从未听其它姐妹说过,她们的道侣会将门派令牌都交给她们。”
“果然王师兄和年师姐是不一样的。”
年轻女修羞红了脸,低垂着头,攥紧令牌。
“好啦好啦,你们别再说了。”其它人劝道,“年师姐都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