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
程昭负气离开了。
但他在离开前,到底还是留下了一枚玉佩,羊脂白玉的,玉质细腻,触手生温。
据说是超三品的护身法宝,可以抵御分神及以下修士的三次攻击。
柳棉把玩了一会儿,将其拴在腰间,转而又从储物袋中掏出一枚手镯戴上。
手镯中,正寄宿着先前被她扒下来的谢成欢的神识。
此时佩戴上不久,柳棉就察觉到其上神识的苏醒。
“呵。”
低沉男声在她耳边冷笑,峥嵘萧瑟如古琴空响:“小柳儿终于想起为师了?”
“师父你说什么呢。”柳棉一本正经回答,“我忘了谁,也不会忘了您啊。”
谁叫您是这世界上,最馋她身子的人。
谢成欢又“呵呵”几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问:“怎么突然自投罗网了?”
“瞧您说的,什么叫自投罗网呀。还不能是想您了嘛。”柳棉跟他一起呵呵,“我现在发现,外面男人都是大猪蹄子!靠不住!不像您。”
谢成欢“哦”了一声:“那你打算何时归来?还是说,你被外面的男人缠住了脱不了身?需要为师前去解救你吗?”
你装什么呢。
柳棉看看天花板,不相信齐知礼没把这段时间的事情都报告给他。
不然,谢成欢怎么可能这么沉得住气,在自己神识感应消失后,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
还不是因为柳棉没把齐知礼也赶走。
两人早在无形中达成共识。
因此,在柳棉看来,他现在这样说,委实假了点。
谢成欢似乎也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