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它溢出小巷前,柳棉眼疾手快,布下一道阵法,将其拦在巷内。
一时间,烟雾弥漫,粉色朦胧。
柳棉却无动于衷,只在一片花香粉香里,捕捉到一丝几不可闻的狐臭。
她走到齐知礼身边,看了看他之前掀开的竹笼。
无论是竹筐本身,还是原本放置的地方,都无他物。
看来只是道幻术陷阱。
狐妖的幻术都是针对的心有空隙之人,而且能做出这种定点触发式的,大小也该是个金丹了。
只是这城中目前看来,只有陷阱,没有狐妖本身。
到现在为止,半点行踪的线索都找不到。
正分析着,脚下的齐知礼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他跟喝醉了酒一样,满脸通红,左右摇晃直打摆,眼睛还是紧闭着的,嘴里却开始说起情话。
说一段,停一下,开始“嘿嘿”嗤笑。而后面色一变,“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头大喊“饶命”。过了一会儿,又开始捂脸大哭。
柳棉蹲在旁边,从他开始说情话时,就掏出留影石录制。
一直录到他开始抱着旁边一块压菜石满脸陶醉、甚至开始宽衣解带时,柳棉才一个手刀劈晕了他。
还得是她啊。
柳棉感慨,等粉色烟雾渐渐消散后,解开阵法,抓住齐知礼的一只脚往外拖。
不想齐知礼身上这套法衣质量很好,从小巷一直拖到城主府,还完好无损。
看到其他人已经回来了,柳棉只得放弃再把他拖完剩下半个城的想法,换上忧心忡忡的表情:“师弟中了陷阱,发了疯。我一时不知怎么解开,只能先打晕他。”
“我来吧。”程昭面沉似水地走过来,衣襟有一些奇怪的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