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棉回头,表情跟刚才说来找他玩时一样轻佻:“去找你师叔呀!”
“嗡”地一声!
程昭脑子一蒙!
嘴唇都哆嗦了两下,才吐出一句:“休去打扰师叔他老人家!师叔需静修!”
屁嘞。
你那个师叔都痛到必须时刻泡灵水了,哪有心思再去修炼。
柳棉翻了个白眼:“你管我。我看师叔正需要我!”
像她这么人见人爱、说话好听的人,绝对能用话疗帮当代剑尊缓解痛楚。
她可是很清楚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是这个世界上最能共情对方的人。
看在当代剑尊默认她留下来、解决谢成欢神识的份上,她做一点微小工作,帮对方减轻痛苦,是应当的。
程昭却说什么都不让她走。
捏住她左臂的手一直抓得很牢。
柳棉眼珠一转,看向他反问:“你这么舍不得我啊?还是说,其实是你自己心心念念想双修?”
话音未落,怎么都不肯松开的手瞬间弹开。
程昭僵着脸,“嗬嗬”冷笑:“我舍不得你?你未免太给自己贴脸。上次双修时,是谁拉着我不放?我看你就是……”
“就是什么?”
“……”
程昭不说话了。
在某种直觉的报警下,他咽下剩余所有的话。
柳棉反而笑起来。
转过身,学着他的样子,双手抱胸,抬起下巴:“你双修技术太差,练练再来吧。”
说罢,见程昭呆在原地,还特意等了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