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六四分的利润,他们已经亏很大了。
舅甥俩聊着天呢,不远处一辆摩托车上坐着两个人。
其中一个人抽着烟,脸色并不好看,目光一直打量着叶士祖和颜沐舅甥俩。
坐在他身后的人说道:“大哥,就是这小子和赵大坤那一帮人联手高价收棉花呢,搞得兄弟们今年跑去乡下收棉花,都没人理咱们。”
抽烟的人吞云吐雾后,皱着眉问:“那小子谁啊?从哪冒出来的想起来收棉花?”
“他叫叶士祖,就是这叶庄村的人,听说跑去庆市赚大钱,结识了大老板有了棉花厂的人脉,所以才敢大手笔的收棉花。
而且一上来就是五毛钱一斤的价格,我们往年最高也才三毛钱一斤,今年还想借着行情不好压压棉农们的价格,一毛钱一斤收呢,被他这一搞,我们到现在也才收了一二百斤棉花,还都是些烂棉花头子。
但这小子吧,他赚钱了舍得分钱,听说分一大半的利润给赵大坤,拉着赵大坤入伙,赵大坤带着他那一帮子兄弟全掺和进来了,还给上头送钱过了明路,连龙哥那边都不好插手进这里的事,不然我们早就找人砸了这小子的摊子!”
说话的人满口怨言。
听着的人脸色也十分难看,抽完最后一口烟,将烟屁股拧在地上,眼神中带着几分狠意。
“看样子这个姓叶的小子有点头脑,可望城县的棉花,历来就是咱们伍氏兄弟六个的天下,哪轮得着这小子赚钱吃肉还一点不分给咱们。”
“大哥,你是有啥好主意了吗?”
伍大强白了一眼身后的小弟伍六,然后说道:“你跟其他几个人打个招呼,咱们今晚开个会,商量看看各自能拿出多少本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