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复没吱声,拍了下手,门开了,元庆扛着一个麻袋进来,麻袋还在他肩膀上乱动。
萧太后吓得退后一步:“这是什么东西?”
萧复:“他不是东西。”
元庆解开麻袋,抽出那人嘴里的抹布。
“唔……是太后?”宇文胄一脸污垢,扑过去喊,“是我啊,我不是东西,我是宇文胄,是胄儿啊太后!”
“宇文胄?”萧太后都多少年没见过他了,赵王的儿子,勉强认出来了,艰难地点点头,想把裙摆从他的脏手里扯出来,“好好好,你先……胄儿,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萧复,你说,你怎么把人这样带过来了?”
萧复:“赵小王爷在金陵城外领了三百死士伏击我。”
赵小王爷:“你胡说,是两百。”
萧复面无表情地点头:“对,头一次是一百,第二次是两百,加起来是三百,对么?”
赵小王爷不吭声了。
萧太后震惊:“派人刺杀你的,竟是赵王的人?”
赵小王爷跪了下来:“此事和我爹没有任何关系,乃我和定北侯的恩怨,胄儿知错!”他一人将罪名揽了下来,磕头道,“请太后责罚!”
既然定北侯也没死,宇文胄料想自己应当也不会有什么大碍,现在都到皇宫了,皇帝厌极了定北侯,自不会坐视不管。
可惜他想错了。
只听萧复冷声质问他:“告诉太后,你是什么时候悄悄来的金陵?藩王不得私自入京的规矩,别告诉我你个猪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