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只不过是因为昨天杯户广场为了感谢发的一大堆券而已,从摩天轮上往下俯看的风景还不错,你们可以一起去。”
“摩天轮吗,”萩原研二犹豫,“还是不去了,我有点怕高……”
你什么时候怕高了?有本事对着你飙车的车再说一次?
“去也没关系,”她轻言细语,“我已经不怕高了,因为有萩。”
松田阵平下意识把手伸进口袋里,摸烟。
啧,这个电灯泡不当也罢。
他转身离开,给这对黏糊得简直没个正形的夫妻私人空间。
来得太早,刚好可以慢慢走回去。
早上的风很轻,偶有鸟啼,卷发男人把烟叼在嘴里半天,到底没有点燃,脚步轻快地回家。
今天是个好天气。
公寓里,已经奔三的大男人像个幼稚小鬼一样钻牛角尖。
“一直叫我萩、萩的,是在叫我还是在叫燕子?”
“萩就是萩。”
“你怎么就能确定我是那只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