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朝独自一人将折叠椅收好一张张码进了器材室,又坐在一边收拾球员们脱下来的背号马甲。听到清水前辈在叫她,这才抬起了头。
……这是在叫她?
小朝狐疑地放下了手里的东西站起身,朝他们走去。
叫她做什么?看她们聊的这么开心,应该不是经理工作之类的事情。
——既然不是工作,那叫她做什么?
“清水前辈。”小朝走到近前,唤了一声。
仁花悄悄低下了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小朝过来了自己要低头避开视线。她只盯着她的脚尖,看着她一步步走近,最后停在了她不远的对面。
“小朝,”清水温和地道,“辛苦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们来就好,你休息一下吧。”
“没关系,我差不多做完了。”
小朝的声音淡淡的。这么平静的小朝,竟让仁花产生了陌生的感觉。
这是自远征以来,她第一次离她这么近。大巴车上她和清水前辈坐在一起,小朝一个人坐在单人座位上;一整天的工作下来,她也成功避免了工作上与她的交集。
小朝可能不愿意和她说话吧。
仁花默默想着。
她有不足之处。因为她的自卑和懦弱,还对小朝说了很过分的话。但正因如此,她更不能地消极地沉溺在自我否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