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乱邀月宫主的长发,让她如同一个疯子,又强大又美丽又年轻的疯子。
这强大的气势下,直让花无缺抬不起头来,大脑瞬间空白。
邀月宫主再次咆哮:“你说!你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整个山谷几乎回荡了她的怒吼。
花无缺整个人都几乎颤抖起来,在严师的迫压下,他仿佛独自被扔进了孤舟里,一个人坐在四周都是严寒冰水的江海上。
却不知何时,一个温暖的怀抱抱住了他,驱散了周遭的寒冷。
花无缺抬头,已看到小鱼儿的脸。
小鱼儿就算扭伤了腿脚,却还是一瘸一拐的向花无缺走来,将他护在怀里,就像花无缺过去保护小鱼儿一样。
那潇洒不羁的笑容,顽皮的目光,由花无缺脸上转移看向邀月宫主,那样坚韧,那样勇敢,那样不屈,如同他们那为爱献身的父母。
“你又何必逼他,我燕伯伯看到他的脸也该知道我们的关系了。”这个理由很牵强,世间不缺长得一样之人,又何况邀月宫主照江枫养的花无缺。
他二人长相一样,气质一样,除了花无缺身上那股让人有距离感的傲气,几乎没有区别。
这样拙劣的理由,偏偏邀月宫主还是信了。
小鱼儿又冲邀月宫主嚷道:“他一直都很尊敬你,明明是你骗他,你骗了大家。我们明明是兄弟,你却骗我们自相残杀。花无缺知道也是迟早的事情,他不愿伤害你……”
邀月宫主身子不住颤抖,那掌已凝结出浩然真气。
花无缺大惊,反应过来想拉着小鱼儿逃走,小鱼儿那嘴却还说不够,说的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