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露似筋脉被拍断,全身已冷冰冰,几乎断气。
“这……荷露,这何人所为?”花无缺面色不忍,伸掌将洪厚内力打向荷露体内。
荷露此刻已油尽灯枯,体内犹如无底洞般,不管打进多少内力,都毫不见起色。
她半睁双眼,无力靠在他怀里,几乎断气般开口:“公子……”
花无缺的双手几乎颤抖,他额头冒着冷汗:“为何?为何?”
荷露脸上笑的苍白:“奴婢……奴婢撒了谎,奴婢告诉他……公子没有遇到任何人,可惜……”
“那个人是不是铜先生?”
荷露已无力点头。为了保护公子在意的铁心兰,她撒了谎,隐瞒了铁心兰的存在,可惜这世上还有什么能瞒住邀月宫主。她越是隐瞒,邀月宫主越是相信,花无缺对此女的不同,很可能,已从此女口中得知过去。
“但……但奴婢说了你们三个月后的生死决斗。”这也打消了邀月宫主的怀疑,头两次的狠心追杀,到后来的约定,让她坚信,花无缺还牢牢掌握在她手中,还顺着她安排的路子行走。
花无缺已握住荷露的手,眉头紧蹙,咬着牙道:“荷霜,为何要为我做这么多?”
听到“荷霜”这个名字,荷露笑了,轻轻哼起一首歌,那是一首童谣。
七岁那年,她和姐姐第一次来到移花宫,她捧着白兔坐在草地上,一边抚摸白兔,一边哼着母亲给她唱过的歌谣。
微风拂过,送来淡淡花香。
一个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出现在花丛另一边,目光相视之后,小男孩假装咳嗽两声,小脑袋探头偷偷察看四周,确定无人,又立刻从树后跑出来,在她面前坐下,好奇的想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