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需要回去好好清洗一下,必要时,理清一下头绪。
荷露瞧着公子头上的冠带,张了张嘴,还是闭上了。
花无缺看荷露表情,自己伸手去拿。冠带取下来,已不是他自己原先那根素白带子,而是一根做工粗糙的锦带,锦带上的绿竹已模糊不清。他记得上次江边江小鱼递给他看过,这东西是江小鱼的。
那么自己那根冠带,恐怕已到了江小鱼手里。
花无缺捏着那根带子,面容凝重,本想将它扔了,但片刻后,他还是将带子收入怀里。
两河联镖赵全海和三湘联镖厉峰,二者争镖一事,花无缺以为此事已算结束,却不想,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江别鹤回来的时候,跟花无缺说起这事,叹道:“可惜二人一番争夺,竟给他人做了嫁衣。”
花无缺疑惑:“此话怎讲?”
江别鹤看着他道:“你知道双狮镖局吗?”
花无缺知道,这双狮镖局是仅次于那两方镖局的存在,不免一问:“双方争镖一事,因中毒元气大伤,所以段合肥必然要找别的镖局接他的镖?”
那段合肥是江南地域最大的财阀,手中生意无数,做的最大的生意是药材。他那药材都是从关外运进来的,关外给了货,段合肥自然要送钱过去。
护送钱财去关外并非易事,但这一趟镖,油水大,利润丰厚,所以他们才会争夺保镖一事。
江别鹤点头:“这别的镖局,正是双狮镖局。”
花无缺忍不住想道:“上次中毒一事,可能和双狮镖局脱不了干系。”如果没有中毒这事,那段合肥那差事,也轮不到双狮镖局。
江别鹤沉吟不语,久久才道:“恶人谷江小鱼,再次出山,竟惹的三大镖局争斗。江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要因他掀起一阵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