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心兰连忙解释道:“我只不过担心江玉郎对你……”

小鱼儿冷哼道:“江玉郎那点伎俩,我根本不放在眼里。恐怕你自己的想法,只有你自己知道。”

铁心兰怒道:“但你总该知道,我不会害你。”

“这也是你自己认为的。”小鱼儿道:“我就发现,你总想拉着花无缺和我相处。咱们的缘分本该到这里就结束了,他走他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偏偏要横叉一竿子,又怕他打死我,又要我和他亲近,你不觉得你做事很矛盾吗?”

铁心兰急道:“那只是,那只是因为,我只是希望你们能互相了解对方……”

小鱼儿打断她的话道:“了解了又如何?他师傅亲口对他下的命令,他能不听?就凭这区区一两个月的相处,他已对我好到违背他师傅的命令了吗?”

小鱼儿伶牙俐齿,一通话说的铁心兰哑口无言,只是又觉得委屈,没人懂她的委屈。

她忽然感觉在小鱼儿身边有些喘不过来气,像小鱼儿那个笑话里的姑娘,上一刻被他逗的开心,下一刻又要被他气个半死。

他要是一直对自己这么凶,自己倒不怕,可偏偏气过以后,小鱼儿又像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来逗自己开心。

过去小鱼儿也经常气她,可没有像现在这样,像一只全身长满刺的刺猬。自打三人一起上路后,小鱼儿就变了,对她的玩笑话全变成对她的嘲讽。

花无缺就和他不同,他从来不和她开玩笑,待人温和,从不让她受气难受。

小鱼儿似乎没察觉到铁心兰的脸色继续说道:“你以前对我说过,我和他做了三个月朋友,到最后,还是不得不和他大战一场。你所做一切不过是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