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啜了口茶,淡淡说道:“黎馆主放心,叶某今日来,并非要谈親事。”
如今的他已将置他于深渊的善源堂恨之入骨,不但识破他的计谋,还弄得人尽皆知,让他成了人人唾弃的卑鄙小人,若不是过去他用钱相当谨慎,甚至到了小气的地步,攒下不少银子,如今肯定过不下去了。
“不是来谈親事?”黎月宽很是意外。“那么,叶馆主有什么事,还親自上门来?”
叶瑾笑了笑。“叶某认为,道不同,不相为谋,而黎馆主正好是与叶瑾有相同目标之人,应当可以合作才是。”
黎月宽不动声色的说道:“黎某不明白叶馆主的意思。”
叶谨搁下杯盏。“唆使绑架马彩蒙、纪玉琢二人,黎馆主不会没印象吧?”
“你——”黎月宽掩饰不住惊讶。
世上果然没有不透风的墙,凡走过必留下痕迹。
叶瑾眉角挑了挑。“黎馆主也莫要惊疑叶某为何会知道那件事,叶某在一间小酒馆里,恰好听到那帮为黎馆主办事的人喝了酒在跟朋友吹嘘,他将过程说得一清二楚,还一再啧啧称奇,声称两个大活人明明在马车里,不知为何会不见了,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黎月宽心下一惊,叶瑾竟然连这都知道?
叶瑾神色轻松的说道:“第一次的失败,代表黎馆主找的人办事不力,才会让人给跑
了也不晓得,但叶某就不同了,叶某的方法乾净俐落,且一劳永逸,可以永远的除掉善源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