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与他说话太过了,也要考虑其他家人的眼光吧?他们会觉得很奇怪。”她想了想。
“这样吧,我会尽可能与他保持距离,行吗?”
纪玉琢勉为其难同意,又附加但书,“最大的距离。”
马彩蒙失笑的答应了。
之后两人顺利下了山,也没怎么认路,那匹马似乎还记得来时路,是马带着他们下山的。
果不其然,家里人全都焦急的在等他们,见他们安然归来,这才松了口气。
马彩蒙将事情经过告诉他们,只不过他们避进空间一事改为他们成功逃脱了,黎家父子没有得逞。
“岂有此理!”马南风气急败坏,脸色铁青。
“天底下竟有这般可恶的人?”谭杏儿不胜愤慨的嚷道:“一定要找他们讨公道!”
马彩蒙却道:“反正我们安然无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何况我们也没证据,光凭我听到的那些话,空口无凭,他们抵死不认,也治不了他们。”
“难道就这样算了?”谭沄娘很是不安。“若就这样轻轻放过,会不会再有下一次?”
马彩蒙认为他们平空消失一定吓到黎家父子了,不可能再有下一次,恐怕黎家、父子现在看到他们还会闪得远远的哩。
“玉琢,你怎么看?”马南风突然看着纪玉琢问。